左手拔刀,右手熬糖🙌🏻

【福华&麦雷】生活关键字

 -是之前《他们每天都在争执些什么》的继续



1.花

「HW」

“我们为什么要送花给Johana?”

“因为她在Rosie的事情上帮了很大忙。”

“哦,我理解了。”

“不,你不理解。”

“好吧,确实。”

Sherlock耸耸肩,双手插兜,翻着白眼—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露着不情愿。他皱着眉头戳了戳向日葵毛茸茸的花盘,随后嫌弃地在John的外套上擦掉手上沾的花粉;“喂,”他的音量没有丝毫降低的意思,“你知道这些其实就是花的生殖器吧?”

“小声点!”接收到全店注目礼的John迅速低下头,用嘶嘶的耳语警告Sherlock,并第十三次后悔带他出来,“你再这样我就当不认识你。”

Sherlock脸上浮现出了一种“随便你 反正就是甩不掉我”的神气,并在John发怒的前一秒及时用一个问题堵住了他的嘴:“人们真的会喜欢花吗?”

“Certainly,that’s what people do.”

Sherlock看起来若有所思。

John付钱的时候才发现Sherlock已经漂移到了柜台边上,一手藏在大衣里。事实上,Sherlock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并拒绝透露他到底藏了什么,直到John打开221B的门。

Sherlock倏的把一簇千娇百态的火红玫瑰别扭地往John手里一塞,接着疾速冲到电脑面前低头开始打字——在做着一系列事情时他显然打定主意不去瞧对方的眼睛。

John低头看着这一捧来自Sherlock的罕见热情,不知所措;经过长时间的思考,他得出了唯一一个可靠的结论:

“嗯……夏洛克,你是想让我把它送到实验室做一下化验吗?”

“不是。那是送给你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要再思考!我都能听见你大脑cpu风扇轰隆轰隆的巨响!是我买的——不,是送的,我实在没地方搁就随手送给你了。”Sherlock着重强调了“送”和“随手”,同时耳朵红得发亮。

“不,我们都住在一栋房子里,你搁不下我也搁不下。骗子。”

John笑了,并与此同时惊奇的发现Sherlock的头还可以更低,耳朵还能红到像溢出血。

他找来花瓶,开始修剪玫瑰以把它们插进瓶里。其间他貌似无意地向他的室友发问:“你知道人们什么时候会送什么人红色玫瑰吧?”

“嗯。”他的同居人又往椅子里窝了窝,然后以他以为没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,“所以我才买的。”

他的声音很小,John差点就漏掉了后半句。

 

「ML」

Greg要去追踪一个逃犯的下落,某一花店的账簿记录是关键。Mycroft自告奋勇陪他去(“就当抵消了今天的慕斯蛋糕”)。


“桔梗,无望的爱;勿忘我,字面意思;洋甘菊,亲密无间;雀梅,纯洁柔韧……”Mycroft用伞尖一一指出,很乐意为Greg答疑解惑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Greg在欣喜之余不由好奇,“我以为你会把这类信息从——用夏洛克的话来说——大脑硬盘里删除什么的。”

“首先,你对无用的定义可能有些宽泛;其次,Sherlock是囿于可怜的脑容量而不得不有此举,不代表我也得这么做。”

Greg耸肩。那但我是什么,金鱼吗?所以他明智地换了个问题:“你喜欢什么花?”

“呃……它们美则美矣,”Mycroft字斟句酌,“但是……怎么说呢,我不喜欢。你知道,它们其实就是……呃……”
“植物的生殖器,是啊,”Greg不假思索地接道,“你亲爱的弟弟从不忘在我收到花时好心地提醒我这一点。”

Mycroft不知道该不该笑。

“知道吗?”Greg笑了,“你们真是亲兄弟。”

 

2.家务

 「HW」

“Sherlock!看这个!”John把自己的笔记本转向Sherlock那一边,“这个懒人拖把甚至不需要手动清洗;你可以用这个清理你在厨房的那一摊子垃圾!”

“首先,那不是垃圾!其次,这些以懒人为前缀的东西根本就是个骗局,你知道的吧?”

“?”

“懒人根本不会拖地。”Sherlock悠然自得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。

 

3.骗子

「ML」
“好啦,”Greg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,眼里带着好笑的神色,“你要说什么?”

Mycroft有点吃惊,但很好地掩饰了下去:“我并没有这个意思,探长,只是请你出来吃个饭。”

“哦,别傻了,难道你只是为了问我夏洛克昨天吃了什么才叫我来这么一个……”他环顾四周,“高档餐厅,桌上还有你带过来的玫瑰花?”

Mycroft转动着手里雨伞的伞柄,一时语塞。

“我以为你知道我想说什么。”

Greg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:“不,我不知道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他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,非常辛苦地咬住自己的嘴唇。

Mycroft的眉尖微微抽动,薄唇抿紧:“您是个骗子,探长先生。”

“我就不会这样说。”



“我认为在袒露心意前双方应该完全相互了解,”


“我自私自大,目中无人,从事危险工作。和我在一起,您会受到二十四小时监控,更不要提随时可能接到的宣告我死亡的白信封。

您可能会被我掌握一切的毛病弄疯,可能会在半夜惊醒到门口迎接自己浑身是血的丈夫后噩梦不断,可能需要忍受我忽然失踪,两个月后又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手帕捂着被打断的鼻梁骨。

甚至,我也许都算不上一个好人。”

“这我同意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啊没什么,你继续。”


“不同于您,探长,您很干净。匡扶正义,扬善惩恶,简历一张纸就写得过来。我的职业不允许我这么做。The truth is rarely pure and never simple.  您瞧,这就是我每天与之厮混的东西。肮脏的真相,口是心非的小人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官员。

我也不会是一个称职的爱人,探长。事实上,我从没想过会爱上谁,因此在过去的几十年内从未勤加练习,以至于你突然出现时我那样措手不及。不过我会学习的,如果您肯给我机会的话。

我不认为自己具备爱的能力,具备维护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的能力,更不具备信任别人的能力。但为了您,我愿意一试。

总而言之,探长,我不值得被爱;我想和我在一起您会后悔的。

所以,您愿意……”

他没能说完这句话。

Greg在他喘气时在他齿间开了口:“你知道,Mycroft,人们在求婚的时候一般只会讲好处而不是坏处。”

“我认为我们应该……”

“另外,值不值得,我想应该是我说了算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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